陆银桥没力气接话,她又开始不舒服,一静下来就觉得脑袋昏沉,连路上汽车鸣笛的声音都格外刺耳,好像突然就多出一个浑身乏力的毛病,坐着也不踏实。
很快两个人回到胭脂厂,肇之远看出她脸色不好,陪她走到小楼之前,问她怎么回事:“你最近一直这样?吃什么东西了?”
她实在没心思和他抬杠,没好气地掩饰过去:“我就是为了躲你,起太早了,喝了一碗汤跑到现在。我回去躺一会儿,下午还得去接一禾。”她特意强调不用他再跟着,陆一禾懂事,只是需要时间,逼得太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陆银桥的话有道理,肇之远没再干涉,放她回家上楼。
陆银桥很快躺下来,只想休息一会儿。
工作日的白天,胡同儿里来往的动静也少了,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,她看了一会儿手机,躺着躺着又睡着了。
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很久,窗外夜色如墨,林半聋今天看的电视剧都没能把她吵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