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小倩回神，扭头看向他：“什么如何？”
季三郎勾起唇角，丹凤眼微微眯起，笑的像个偷腥的狐狸，“掌握力量的感觉如何？有没有很享受？是不是觉得人类的生命真是脆弱，动动手指就能掐死他们？”
聂小倩原本是有一点飘飘然，觉得自己挺了不起。但被他这样一问，顿时犹如一盆冷水浇下，直直打了个激灵。
“什么享受！我才没有沉迷呢！你干嘛说的我好像一个变态大反派啊！”聂小倩炸毛了，惊叫起来。
季三郎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瓜，道：“那就好好记住现在的感觉，不要越线。人命是很脆弱的，一但你放开了生命的底线，就将坠入魔道，再也无法回到正道上来。”
聂小倩愣了一下，这才明白，季先生这是在给她上课，提防她害人呢。
“说这个做什么。我本来也不可能伤人的啊。”聂小倩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身子，“你知道的，我修炼的愿望就是能变成人，怎么可能害人。”
季三郎古怪的看了她一眼，道：“也罢，当我没说。像你这么亲近人类的，也是少见。你该不会爱上人类了吧？”
聂小倩苦笑了一声，“说什么呢，我一个女鬼还能做什么？只不过从前做人习惯了……鬼也会怀旧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