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这儿,最高兴的就要属田鼠了。他的胆子小,在这儿一直都是胆颤心惊的,能在外边儿去开个小饭馆,他是求之不得的。
他们是明天早上才走的,一坐下,可乐就点了酒。然后又拿了菜单贼笑着开始点菜,要狠狠的宰江光光一顿。离别的气氛在他的嬉皮笑脸中被冲散不少。
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手软的,很快就点了一桌子的菜。他的记性倒是好得很,有老赵头爱吃的,也有田鼠爱吃的,还有他自己和江光光爱吃的。
江光光则是给大家都倒上酒,一顿饭的时间里就只有可乐和田鼠的话最多。到了最后,几人都微醺。
谁也没有提要走的事儿,像以前一样,吃完饭大家就散去。他们三人回去休息,江光光则是去赌场。
今天她的酒是喝了不少的,一向苍白的脸色微微的有些红。她是慢慢的走着路的,那点儿酒意在微冷的风里被吹散不少。
她忽然就想起了来沿河以来的许许多多的事儿来,她微微的有些惆怅。离赌场没多远,一辆跑车就从对面驶了过来。
像是刹车失灵似的,那车直直的朝着她撞过来。边儿上就是围墙,她避无可避,索性就站着没动。
那车在离她只有那么一步来远的地方刹了下来,陆孜柇戴了一墨镜的,见着她就摘了下来,似笑非笑的说:“还真是挺巧的,在哪儿都能遇见你。”
江光光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,没打招呼也没吭声,绕过车子就要离开。谁知道才走了没几步,陆孜柇就打开车门从车上下车来,拦住了江光光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怎么?耳朵聋了?还是哑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