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嘴角抽了抽,他没想到沈筠棠人不大,身上的“包袱”倒是不小。
堂堂男儿在外穿个中衣里衣怎么了?难道还丢面子不成,来往路过的百姓干起活儿来热的时候打赤膊的都有,叫她脱个外裳能怎么样?又不是姑娘家,露点胳膊出来都要被闲话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小东西变得这么矫情了。
这要是自家弟弟,摄政王早一巴掌就糊过去了,绝对不带给一点面子的,甚至早就上手强迫她将衣服脱下来了,可面前这人毕竟是他的心爱之人,要他手放重一点他都不舍得。
摄政王磨了磨后槽牙,打也不能骂也不能,当真是个让人难熬的磨人精!
摄政王眼尾扫了她汗湿的额头一眼,拗不过沈筠棠也只能随她了。
到傍晚时,两人终于到了成河边的靖州。
一进靖州城的城门,立马叫人觉得热闹非常。
虽然已经是傍晚了,可来来往往的百姓不但没少,反而还好似变多了。
牵着马,沈筠棠与摄政王一同进了城门,不时听到两边的百姓议论,两人这才知道因为临近元宵,码头边每年都有灯会,元宵节前的两三日灯会就开始,一直要持续到元宵节过了才会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