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希云心下一片开阔,认真的道:“多谢大哥的提醒,其实我已经在防备,只不过对方如今许是正处在迷茫阶段,并未有什么行动,我除了防备之外也不好多做什么以免打草惊蛇,家里的这些,其实我动用一些手段也能制得住,我担心的却是这位。”
说着,白希云竖起两根手指。
“这个人一直待我极好,从来不在我跟前摆架子,虽然我们没有结拜,但是兄弟之情却是不假的,我担心一旦事情戳穿的一日他会无法接受,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,毕竟,我无心于那个位置,可是外人不会这么想。”
“说的就是!”骆咏叹道:“我也实在是想不到,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事,而且安陆侯那样的父亲,竟然生的出那般仁义的儿子来,可见先天的生养是次要,后天的教导才是主要的。”
“是。我知道那位如今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了,现在也该心存怀疑了,只是他按兵不动,我也就不能主动,现在与妙儿都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其实一想到往日的兄弟有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反目成仇,心里就格外郁闷的慌。”白希云长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