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阵风似地跑出了餐馆，王灿瞅着她背影出神，陈向远伸手过来，拿纸巾印一下她唇下的一点油渍。
“别生气，王灿，也别跟我说你没生气，因为我知道你生气了。”
王灿往椅背一靠，“那么你肯定也知道我生气的理由吧。我会为一个性子直爽说话不经大脑的女孩子生气吗？你太小看我了，向远。”
陈向远苦笑：“大概又是我搞糟了。我代她道歉，好象有点儿成了习惯，她一向不肯认错，过份倔强，有时候闯了祸明明心里后悔，可就是不肯说出来。”
“一句话而已，用不到心里后悔那么严重，而且我相信出了这餐馆的门，她马上就忘了。不过，”王灿看着他，“你的习惯，我不习惯。”
“我的确是说过以后要拿她当成年人来看，可是积习真是没办法。”陈向远伸手握住王灿的手，“别生我的气，王灿，以后不会这样了。”
其实王灿还有很多话想说，但陈向远如此诚恳认错，完全没给她借题发挥的机会，她也只好大方一点，一笑而过了。
第七章 走远的回忆
接到前男友黄晓成的电话时，王灿结束采访，正在回报社的出租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