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识鸢又愣了愣,见他已将眼睛闭上,琢磨着他明日还有事情要做,同自己折腾了大半夜已是不易。
况且,付斟时向来记仇,方才他问了那几个问题,自己都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,她问付斟时,估摸着也得不到答案,便在黑暗里轻点了点头,拉着云被躺了下来。
可折腾了大半夜她依旧睡不着,越躺越精神,没有半点困意,方才又撞到了脑袋,此时靠在枕头上,依旧传来阵阵的刺痛。
她翻过来翻过去,始终寻不到一舒适的睡姿,她寻思着去问问花穗有没有更软一些的枕头,或者毯子也可以用枕一晚上,估摸着明日后脑上的包块就消肿了。
轻手轻脚的掀开云被,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付斟时,蹑手蹑脚的借着昏暗的光一点一点的往软塌外面移去。
她小心的避开付斟时,生怕踩到他,心里想,今夜这光还帮了不少忙。
身子刚挪到付斟时上空,手腕突然被付斟时一般抓住,“不好好睡觉,要去哪里?”
她本以为付斟时已经睡着了不好打扰,早知道他还没睡,方才就应该大大方方的去了,也不至于她如此偷摸的做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