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要下刀的时候,阮姒宝忽然叫住他:“等一下,剖鱼会溅出血,九皇叔你还是将围裙给系上吧,免得会脏了你的衣衫。”
阮姒宝拿来一条围裙,特意多说一句:“是新的,没有人戴过。”
云宴淡淡嗯了声,只站在那儿,微微张开双臂,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阮姒宝拿着围裙递到一半,见他不接,还很困惑的一歪头。
“怎么,你是让本王自己系?”
哎,她这是请了尊佛来吧?
阮姒宝头没那么铁,可不敢得罪这个权倾朝野的亲王,只能拿着围裙,任劳任怨的给他系上。
将围裙的两端先绕过云宴的腰,因为要用手来绕过去,所以她几乎是以一个拥抱的姿势,从后面抱住了云宴的腰肢。
在阮姒宝靠近的瞬间,一股极淡极浅的兰花清香,钻进了云宴的鼻尖。
云宴站着不动,只垂眸看着给他系个围裙,都还要踮起脚尖来的小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