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私下问我啊,一墙之隔,大晚上的,谁能知道。问都不问,就给我定了罪,可想而知,你心里就认定了我就是那种人。不知羞耻,你这么骂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”
纪纤云毫不留情,最难堪的东西,抖落开。
为了她的小命才没有问?笑话,她可不会傻到相信。
齐凌霄挑眉,“你不是一样,不分青红皂白认定了我以怨报德?”
“呵呵,原来咱俩还有那么点共同点。”,彼此彼此了,纪纤云也没的指责,咯咯笑起来,“幸好,咱们俩不用做真夫妻,要不,俩人对着互相猜忌,不折寿几年才怪。”
猜疑、算计,从来不吝啬把人往阴暗龌龊上想,经历过种种残酷,才能塑造出来的。
她如是。
冥王肯定更甚。
植根到骨子里的戒备,一辈子恐怕都摆脱不掉,两个这样的人在一起?
绝对是互相伤害。
很刺耳,齐凌霄心堵,压抑带着怒火,冷冷甩出一句,“你想找谁?师兄吗?可以和他学功夫,还可以论医术,开个药铺让他坐堂,你不是一早说了以后要跟着他。”
“关顾兄什么事?人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,我大字不识几个,哪来的共同语言。”,反驳过,纪纤云侧躺着,笑嘻嘻调侃,“哎呦,我好像闻到了醋味。啊,看你那么嫉妒顾兄,不会爱上我了吧?跟你说,千万别,我还想多活几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