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二这是怎么了?”
冯氏心中一惊,能让秋亮变成这样,那就必定不是小事了,因转念一想,便失声道:“莫非你是得罪了那庄子里的主人?”
秋亮伸出胳膊抱了脑袋,嘟囔道:“娘啊,您老可饶了我吧,我得罪了个管家,就差点儿要被整死了,还敢去得罪那庄主?我除非是活腻了。”
“什么?得罪了管家?当家的,你……你这话怎么说?”方氏也吓住了,他们这样穷人家,就算是孤鸿山庄的一个管家,要整死他们也和杀一只鸡一般,根本不用费什么力。
秋亮不吭声,秋亭坐在炕沿上苦笑道:“二弟原本想着去巴结一下那个管家,谁知人家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,倒当众给了他一个没脸,二弟讨了个没趣,这也罢了,谁知今天下午那管家走在新垒好的兽舍旁时,那兽舍竟然倒了,差点儿没砸到人家,偏偏那一片儿兽舍的活儿二弟也参与了,管家就非说二弟是怀恨在心,要报复他,二弟百分辩解也没用。幸亏他不是那府里的奴才,不然这会儿怕是早被打几十板子后扔在马棚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