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泽收起眼底深处的锋芒,说了句场面话。
“庄师侄,你误会了,我之所以用三才阵困住道友,并非对熊兆一门不满公报私仇不尊天剑阁规则,实则是因为此事非同小可,不得已先斩后奏的。他可能是十狱门的间隙,是十狱门种在我们天剑阁的信使。刚才我亲眼所见,他把一颗孵有一个少女的黑色圆珠收起了!”
“十狱门信使?”
“十狱门信使?”
苍泽的这句话,不仅把庄元惊讶住了,就连熊兆和严鸣贺也被惊讶到了。
“滕苍泽你个牛鼻子,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我师弟,我师弟什么时候成了十狱门的信使?”
一向,以名门大派自居的天剑阁。
对于臭名昭著的十狱门信使,自是不能容忍。
投靠十狱门,比之任何一项罪名都严重。
轻则废除修为驱赶下山,重则就地正法魂飞魄散。
“滕师叔,所言可实?”
庄元非常正式地问道:“十狱门信使非同儿戏,需要确凿证据!”
一双眼睛,闪烁出他执法堂的无上威严。
投靠十狱门非同小可,就是滕家也不能随便乱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