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鸢哭的更厉害了：“就差一点点我就认出她了，我明明可以认出来的！”
沈暮抽了两张纸巾递给程鸢，说：“我的姑奶奶，你别哭了……”
霍云骁揽着沈暮的纤腰，一脸置身事外的样子。
“心肝，这是你的惩罚。”
“什么惩罚？”
“你明明活着，却瞒着我们所有人的惩罚。”
沈暮无奈叹气：“我当时……有苦衷嘛！”
霍云宸说道：“好了好了，眼泪收住！”
“既然是陈媛下的手，她是绝对不可能撤回照片的，她摆明了就是想针对程鸢，所以我哥之前说的那个缓和的解决办法行不通。”
霍云骁点头，说：“那还有一个办法，承认这件事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几人都瞪大了眼睛。
唐羽皱眉说道：“这样不好吧？承认沈暮没死，程鸢就坐实了炒作，这不是正顺了陈媛和对家的心意吗？”
霍云骁点头：“沈暮没死，死的是秦暮。”